姚金域啧了一声:“侯府最近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难处啊?还是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不然不会节俭到这个地步,
而且既然二夫人报了我们醉仙楼的招牌,那我也想问问二夫人你,这么多桌酒席下来超没超过五十两啊?”
二夫人咬了咬牙,她自然是超过了五十两的,可是现在她也真是没办法回答,她怕被问的更加具体。
姚金域冷哼一声:“其实,侯府要办喜事这谁不知道啊?尤其是像我这种商人,我记得掌柜的和我说过,说侯府的大少奶奶过来问过价钱并有意用我们的厨子和食材,
当时我还挺高兴的,这挣不挣钱还真是次要,这被忠勇侯府看的起才是主要,我当时就想,这哪怕是亏呢也行,什么也比不上这面上有光。
可我等来等与也没等到侯府再来人询问了,然后就有了今日这……真有趣,这人你没有用我们的,你坏事你却往我身上推,这说不过去吧?这不地道吧?”
他说这话目的就是把许秋凉彻底的摘出来,让大家都知道许秋凉曾尽心尽力过,让大家明白事情之所以办的这么差劲,那是因为都跟许秋凉的意思反着来才导致的。
白墨用筷子在菜中来回乱翻:“侯府的小辈也真是不好当啊,这尽心尽力的被怀疑是没安好心,偏要反其道而行,然后等事办坏了再反手把黑锅一甩……这还真是我本将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啊。”
姚金域啧了一声:“这有你什么事儿?”
白墨筷子一摔:“有我什么事儿?我白家的铺子刚撵走一个酒贩子,后脚这酒贩子的酒就卖给忠勇侯府了,我当时还以为侯府故意找我不痛快呢……行啊,知道不是故意的就行了,我这心里憋屈点就憋屈点吧。”
二夫人愣了一下,随后横眉立眼:“故意的!你们都是故意的!你们一定是和许秋凉一伙的,你们故意给我下套,绝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姚金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非得把你侄媳妇往我身上按我没意见啊,反正我又不吃亏,大家说说笑笑就过去了。”
白墨无比赞同:“可不是,反正这事儿放咱身上算佳话,算咱们风流。”
他们越这样说,二夫人就越觉得自己想的对。
她尖叫一声,看向老侯爷:“这一定都是许秋凉的诡计,爹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都是二夫人单方面的,许秋凉却并不在场。
而就在大家对许秋凉不在场有所猜疑时,许秋凉带着一群提着食盒的下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