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在台湾买房,赚的钱除了在新加坡买房以外,其他的都交给了老爹帮忙打理。
这也是为什么2000年那会儿她喜欢往周易那跑的另外一个原因,那地儿大,宽敞。
到家后自顾自吃起了夜宵的孙燕兹瞧了眼时间,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给周易打了个电话——
“猜猜我现在在干嘛?”
“吃夜宵。”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现在在刷牙洗脸准备吃早饭。”
纽约,一个人从大床上醒来的周易刷着牙,含糊不清道。
“难得啊,你居然会起这么早?你不是休息?”
“我倒是想,钱江非得电话叫醒我,要跟我一起等数据。”散发着起床气的周易有些埋怨:“早知道我就该改改歌词,让他直接死心。”
“你打算改成什么样的歌词?你知不知道国内尤其是台湾这边,对你这首歌的评论已经爆炸了。”孙燕兹被勾起了好奇心,嘴里嚼吧嚼吧的声音听起来愈发香。
合着这歌还有第二个版本?
还是初始版本?
“爽歪的麻雀,在天线杆上裸睡。”隔着大洋万里,周易握着牙刷给她唱了一句。
后者呆住了。
啊?
“你在吃什么?听起来那么香?”
“吃麻雀。”孙燕兹眼珠一转,笑无声。
“那玩意是能吃的?”
“你那玩意是能唱的?”
“怎么不能?”
“那我怎么不能?”
摆着摊位同款便宜桌椅的阳台上,手里握着木签细细品味着月色的孙燕兹摇头晃脚,笑的分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