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为什么不出手相救!”她身体战栗,怒声反问,“我现在好歹还在宋太太的位子上坐着,你当真狠心看着我被诬陷关进去?”
“有叶宴迟帮你,我急什么。”宋津南轻抚她起伏不定的胸口,玩味地笑了声,“你应该感谢我,是我给了叶宴迟英雄救美的机会,他才能博得你的好感啊。”
“宋津南你无耻!”她崩溃大哭,揪住宋津南的衬衫撕扯起来,“我是你的法定妻子啊——你把我当什么——”
“你可以不爱我,但不可以这么作践我!”
“宋津南,我这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会遇到你!”
她的咒骂伴随着疯狂的捶打,落在宋津南身上。
宋津南拧着眉,扣住她手腕,“够了!”
戾气十足的冷喝如同一盆冰水,把她给浇醒了。
与宋津南讲良知和感情,等于对牛弹琴!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她擦掉脸上的泪痕,敛起情绪,继续收拾行李。
宋津南瞥了眼床上凌乱的衣物,都是夏天穿的连衣裙和短袖,没由来的烦躁。
“准备离婚还是分居?”
“选择权在你。”
她知道这桩婚姻的决定权在宋津南手中,索性把问题抛过去。
“乔晚。”宋津南声线如冰,“我先把话撂下,只要你今天走出这扇门,以后就算跪地求我,我也不会接纳你。”
她身体轻颤,手中的衣物掉在地板上。
“宋津南,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知,就把所有的怨恨报复在我身上,不要殃及其他人。”
只要宋津南放过姜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撕破脸。
“宋太太口中的其他人姓叶还是姓周?”宋津南眼眸半眯,漾着彻骨的寒凉。
她被呛得心跳失衡,黯声道,“我说的是姜早。”
“你不止一次骂我心胸狭窄,斤斤计较,我确实是这样的人。只要我看不到你,你觉得我会让姜早有好日子过么?”
“一码归一码,宋津南,求你放过姜早。”她带了哭腔。
“我还没有那个气度。”
宋津南说完去了书房。
她绝望地跌坐在地板上,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