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熟悉后,就去他们家里玩。结果遇上事了。”
胡自然脸由红转成青黑,两腮肌肉不住跳动,眼中闪过惊惧,他琢磨了几秒钟说道。
“出马的仙家们喜欢交流,我也爱凑热闹。
有个女地马四十多岁,出马也有十几年。她有个女儿不到二十岁长得挺漂亮,突然间就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刚开始女地马觉得奇怪,东北地马有仙家保护,很少有这类事情发生,而且她女儿比较乖巧,不是在外边疯跑的那种。
所以说,她女儿被缠住很奇怪,找不出原因。
每天晚上有个男的,一到时间就上到她女儿的床上,怎么赶都不走。
她家的仙急得乱蹦,就是没办法。
女地马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上,没有任何效果。
自己亲生闺女越来越憔悴,做妈的心疼,还解决不了,”
又喝了一口酒,胡自然道。
“我那天也是赶巧了。男地马叫汪金生,在当地很有名气。
女地马找到汪金生,把事情说了。她说的可怜。
汪金生做主,延边当地厉害的仙家招呼到一起,研究解决这事。
我看他们操作,很好奇就看热闹。
女地马先是把情况说一下,她姑娘被缠住有半年多,眼见面黄肌瘦,人变得不精神,精气亏虚不少。
每天晚上来早上走,准时准点,没有一天落下的。
汪金生当时说道,既然咱们都是做灵媒的,不如把缠你姑娘的那位请来,商量商量。
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啥时候是个头啊。
在座的地马一致同意,于是就点香请人家过来。”
胡自然说的仔细,张家盛做过风水,虽然是二把刀,多少经历过一些灵异的事情。
他端起啤酒和我碰了一下,催促道。
“听你说的蛮有意思的,快往下讲,我很好奇,缠住她姑娘的到底是什么?”
胡自然手不自觉握住酒瓶,指节因为用力变得发白。
他眨眨眼,目光有些迷蒙,嘴唇哆嗦着说道。
“那是我见过最特殊的一次,北方地马请请仙家下来,速度不是太快,却也不慢,一般点上香也就一分钟之内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