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字分析起来也简单,没什么难度。
辣本身就是吃的东西,只有秋后才能完全成熟,比如大蒜辣椒之类的,到了季节就需要收割。
现在正是收割的时节,所以我断定麻辣烫干不下去。
师娘来的时候,面带焦急之色,说明发生的事情和人无关。
她说代替师傅来看我,龚松林是她最亲近的人,人生大事无非生老病死,人没问题,那只能是饭碗出事。”
黄忠伟哈哈大笑,乐得直拍桌子,引得其他人都看过来。
“说的太对了,经你小子这么一说,是这个理!你小子以后指定比我有出息。”
师娘目光闪烁,眼光不敢和我对视。
吃喝完毕,我晃悠悠的自己回家。
黄忠伟自告奋勇,亲自送师娘回去,理由很充分,她一个女人家晚间不安全。
到了家里,母亲看我醉醺醺的,也没说什么,只是叹口气,让我早点休息。
进入十月,按黄忠伟的指点,师傅师娘同意麻辣烫拆除,拿到补偿款,他们另找个地方开业,做的还是饭店。
开业时给我下了请帖,我推托事情忙没有过去。黄忠伟去捧场,回来一通好吹。
李道长来电话,告诉我要稍晚回来,让我安心等他。
我天天早八晚五,在店里给人测字,日子过得也还逍遥。
黄忠伟时不时找我聊天,一天晚上,忙了一天的我刚出店门,黄忠伟神神秘秘的来找我。
“青林,走。今天去个地方,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