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鸣听了,嘴角挂上一丝得意的冷笑,然后点了点头。
跟迟玉鸣说话的人嘴角有一颗黑痣,他跟迟玉鸣说完话之后,抬头看了看会议室,大声说。“钟德兴同志在吗?”
“在!”钟德兴高高的把手举起来。
“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嘴角有黑痣的男子朝钟德兴招了一下手说。
钟德兴有点懵圈,站起来问道。“你们是……”
还没等嘴角有黑痣的男子发话,迟玉鸣咧嘴冷冷的、无声的笑了笑说。“他们是纪崣的!”
一听迟玉鸣说,那几个人是纪崣的,整个会议室顿时炸锅。
“什么情况这是?钟县长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在会议上被带走?钟县长犯的事儿肯定是大事儿,他的仕途完蛋了!”
“钟县长不是一直好好的吗?纪崣部门干嘛把他带走?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钟德兴听到纪崣两个字,条件反射般不由的吓了一跳,身子哆嗦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刹白。
他脑子高速运转了一下,除了给全省新型现代化农业发展试点工作领导小组成员发放的奖金多了一点,他并没有犯什么事儿。
既然如此,纪崣部门为什么找他?而且还是直接来会议室找他。
“那个,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钟德兴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
“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嘴角有黑痣的男子说。
钟德兴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世界一片昏暗。
难道迟玉鸣将他多放奖金的事儿捅到市纪崣,市纪崣找他麻烦来了?
可他只不过多发放了一点奖金罢了,又不是什么严重违纪的事,市纪崣至于吗?
尽管十分不情愿,钟德兴迟疑了片刻,还是跟那几名男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