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的媳妇不疼,等着谁去疼。
可就这,居然成了狗粮。
不但把阳滋给秀了一脸,还直接生孽情出来。
这让黄品是劝也不是,继续做交割也不是。
心里这个为难。
不过阳滋并没让黄品为难多久,将托在两腮上的手置于小腹,收了凄美之色变为狡黠道:“羡慕挥羡慕,所想归所想。
兄长的担忧还是极有道理且不能忽视的。
前夜兄长不知疲倦的折腾那么久,说不准真会有了骨血。
真若是如此,兄长总不能执意冷待于我。”
字面上没一个字是带着威胁的意思。
可黄品却听得冷嗖嗖的,并且有一种阳滋被塔米稚附体的既视感。
低下头琢磨了一下包括白玉在内与女人打交道的经历。
黄品发现他对上谁,都不人家的对手。
越掰扯越被人家给拿捏。
想到这,抬起头再一次看了一眼远处阳滋的大帐,黄品咬咬牙道:“冷待不冷待的还太早。
我先不与你仔细掰扯那些有的没的。
但是只要在岭南一天,你就得全听我的。
现在你去白玉那边,不管你说什么,总归不能让人看出你们之间的嫌隙。”
听到让去找白玉,阳滋再绷不住,俏脸一垮道:“兄嫂打我怎么办,能不能不去。”
顿了顿,阳滋拉住黄品的胳膊,边摇晃了边娇嗔道:“要不你先过去探探。
兄嫂若是不悦,先揍你消了火气我再过去。”
黄品甩开阳滋的胳膊,眼角狂跳道:“嬴阴嫚,你做个人行吗。
你怕挨揍,我就不怕了?
少在这废话,赶紧过去。”
“我不去!”
“我害怕!”
“我胆小!”
直接来了个三连拒后,阳滋再次抓住黄品的胳膊,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继续道:“你既是我兄长,又与我有了夫妇之实。
把我推出去,你还是不是个君子,还是不是个好兄长。”
黄品气得差点一巴掌呼过去道:“你打晕夏的时候可没见你胆小。
还有,我都被你逼得要当渣男了,还什么君子不君子,兄长不兄长的。
别废话,赶紧过去找白玉。”
阳滋见黄品态度坚决,先是哼吭叽了几声,随后一跺脚发狠道:“你都把我折腾的快散架了。
要挨骂一起挨骂!要挨打一起去挨打!
执意让我自己去,我就一头碰到石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