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县主跪在宫门哭求了很久,迟迟不见有宫人出来传她进宫面圣。
月县主带着绝望和悲伤地奔往东宫,去求太子兄弟相助。哪知东宫的大门也不开,出来的人劝道:“月县主,先回来歇息,等圣上气消了说不定还有转圜。”
太子也不愿意搭理妹妹,太子责怪不休:“你说什么时候赐侧妃给这两府不好,偏在周王才寻回来,顺王才解毒,在父皇对他们最为怜悯的时候,你去送侧妃,分明是无视父皇的旨意,纯粹是故意给父皇添堵。”
太子从皇宫的侧门离开回到东宫,嘴里骂道:“这货脑子是不是得了病,居然出些馊主意害了母妃被夺六宫权,还差点害母妃被夺后位,还才是要害惨了孤。”他因母后被夺了六宫大权,愤怒地摔了一套茶具。
太子妃听闻消息后匆匆赶来,满脸焦急地问道:“殿下,宫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啊?竟让您如此恼怒!”
只见太子气呼呼地一屁股重重坐了下来,怒不可遏地压低声音道:“咱们这皇家之中竟然有人妄图成为女皇!她不仅在皇子府上到处插手,肆意安插侧妃,还给皇子下药控制,被发现了还不知收敛。”
“她今日居然教唆母后,又分别给周王父子各自送去四位侧妃。若非我及时得到消息,恐怕父皇会废了母后,连我们东宫都要被牵连其中!”
太子妃听后,柳眉倒竖,愤愤不平地说道:“妾身早便知晓那两位公主绝非善类,竟敢与诸位皇子争夺权力。难道她们还想学那位不成?”
话刚出口,太子猛地瞪了她一眼,怒斥道:“你莫要胡言乱语!提及那人作甚?莫非你也跟着发疯了?”
太子妃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连忙改口道:“都是妾身一时口快,请殿下恕罪。只是母妃也真是的,怎会听信皇姐的挑拨呢?”
“哼!怕是母妃年事渐高,头脑有些不清醒了吧。”太子冷哼一声,话语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认为母亲已经年老糊涂了。
太子妃则在一旁小声嘟囔着:“要是咱们能够当家作主该有多好啊......”
太子听到这句话后,却仿若未闻一般,心中暗自思忖道:“谁不想当家作主呢?可这谈何容易?就算你有此心,又能如何去铲除那些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