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都学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学到了。”

他什么Z/shi都记在了脑子，就等着一一实现。

文字太露骨，南易不可能读出来解释，他道：“我教你认写我们中原文字怎么样？”

他最烦学字了，有时间还想多养几种新品蛊，写写画画什么的简直浪费时间，可容容提了……

点点头。

说干就干，在案桌铺起宣纸，白曜帮他研墨，南易看着一大团墨汁道：“够了够了。”

磨墨的动作停下，趴在案桌看着容容写了个笔画很多的字，“这是什么？”

“你名字。”

白曜将纸张抽出来，昂头轻哼：“我就知道。”

“对对对，你什么都知道。”南易笑着把蘸墨的笔递过去。

白曜将写了自己名字的纸卷起来放进一旁的竹筒里，容容写的，得藏起来。

剩下的时间他们就一直在练字学字，白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