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时,封宇航拉着大哥勾肩搭背,走路都有些踉跄,但好歹还能站起来,尚有半分清醒的柳淮诗扶着弄回去休息了。
作为全场唯一滴酒不沾的人,余凡霜操劳全家,安排完男友,就去照顾封宇航两口子,最后还要帮忙把秦从安送回帐篷,叮嘱道:“从安后来喝得有点多,晚上注意点。”
温容从她手里接过人,轻手轻脚地放到被子上,盖上一层毛毯,本以为对方已经睡着了,却不想等他沾湿洗脸巾,转过来准备帮忙擦脸时,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杏眼,闪烁如星辰。
温热的洗脸巾贴上肌肤,温容对待珍品般的小心,不敢用力,轻轻拭去灰尘。
“当时……为什么不愿意?”
“我是不是真的该放弃了?”
一连两个问句,如果第一个有点无厘头,那么第二个代表什么,秦从安不可能不明白。
狭窄封闭的帐篷里,温容慢慢俯下身,枕在女人胸前。
哪怕是假话哄哄他也好,能让他继续幻想,为自己编织一场美丽的梦。
帐篷没有关紧,冷风吹进来,秦从安打了一个抖索,却不正面回答:“好冷。”
他说:“山上冷,今天夜里又降了温。”
原来如此,秦从安摸了摸身下的被子:“被窝里面会暖和点,只不过我睡觉的时候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