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程山阳才回想起,菜刀还在办公桌上,这时他说道:今晚随便吃点就行了,菜刀在我办公桌上,明天拿回来,你万一要用,我在邻居家借一下”。
“你神经吗?谁家菜刀都借用,你说,你把菜刀拿到办公室做甚?”。
“你问这么多,做啥?”。
“你今天不讲清楚不行”。
没法,他只得将下午发生的事说了。
“我知道!你早迟要整个大事出来,你才安逸得到,早就告诉过你青年煤厂有几十烂账,矿领导保卫科都无法,我肚子里,你儿子都几个月了”。
说着就哭起了。
“你大惊小怪,我不是尚好的吗,平平安安的吗,你这样一哭,相反不好”。
“不行!我明天要去找矿领导,这个厂长我们不干了”。
"你不哭了,我在食堂端点菜回来,再好好跟你说”。
把菜端出来,贺勤惠也止住哭了,这时程山阳才慢慢给她说出事情如何处理。
“你明天千及不要去找矿领导,这件事一旦矿上把我撤换了,这个青年煤厂才真正没人敢干了,等于歪风邪气占了上风了,我在哪里己经发生两次这种事了,都是你老公赢了,最多还来两次,我就彻底赢了,这批烂账他们是恨到哪些草包胆子小的,而且这些人都有前科的,再出事就有可能去坐牢,坐牢是好事吗?矿领导说过我遇到事他们会全力支持。我还有个最大优势,我不说出来,你是永远清不到,但哪些烂账是清得到的,我有几个舅子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