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哈哈笑了声,“谢我做什么?事情是你老板替你处理的,你要谢谢你自己,遇到一个不错的雇主。你没必要来谢我,如果夏老板让你来你才有必要来。是因为夏老板要管这件事情,我出于同他的关系,我才帮他介绍了一位律师,对不对?”
黄月点了点头,然后自己也笑起来,“白金姐你好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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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又笑了,“算啦,等你大学毕业了,到二十七八岁,一样的。慢慢来,不急。你哥呢?怎么样了?”
“他回家了,”黄月说,“也不知道回去又找了个什么事情做。”
“挺好的,”白金说,“顺其自然就可以了,兄妹之间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关系需要处理。”
黄月莞尔,点了点头,又说,“也许他读了书会更好一些。”
“你说的读书是指上学,”白金说,“上学是一个选择,不过学习这种事情,在哪里都可以学习,世界很大的,不一定非要在学校里学。你对人生有看法,我想你哥应该也有吧。”
接着她举起右手做了一个‘八’,然后微笑道,“格局打开。你为什么一定要他打工呢?”
“怕他沾赌。”
“噢,呵呵,那你可以直接和他谈赌这件事啊。你没去成衣厂踩过缝纫机吧?你去过就知道了,为什么世界上有些人会说,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会打工的,也可能会理解为什么有人只做日结,做一天躺一周。没有任何人是必须要活在别人的价值观里的。我踩过缝纫机,现在也会踩,以现在的工价,我干十个小时就两百块的水平吧。怎么说呢?人各有志。”
黄月听着听着就变成了半张着嘴的状态,显然是在思考了。
白金看她那样子,皮心顿起,直接笑着塞了个饺子到她嘴里。
“呀,”黄月鼓着腮帮子嚼了两下才说,“好吃。”
“有空找夏老板聊庄子呗,你别看他一天乐呵呵的样子,夏老板懂着呢。”
白金说这个话的时候,眼里带着几分凝练的目光立刻就化成了水。
黄月笑了,“哈哈哈哈。”
两人说得高兴,而夏鱼那边早就顶到灶上去了。
他会心笑了笑,也没叫黄月回来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