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脱了棉裤,趴到了炕沿上,屋里烧着火炕,不算冷,但是当冰凉的皮带放在刘光福那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时,刘光福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提起来了。
“不说是吗?我让你不说”皮带的破空声响起,抽在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约摸抽了十来下,听着自家三弟鬼哭狼嚎的声音,刘光奇其实有点心软了。
再加上西屋门口李玲在劝和:“哎呀,青松他爸,你这么打也不行啊,一会儿把三弟打坏啦!三弟犯了错,要好好教。”
李玲嫁进刘家的时候刘光福还没多大,这些年来,她是把光福这个小叔子看成半个儿子疼的。
本来李玲在老屋帮着二大妈做饭,听见了小偏院光福的惨叫声,赶紧和自家婆婆过来这边。
就见西屋门关着,里面还传来打人的声音,连忙劝和兄弟俩。
所谓儿大避母,男女有别,二大妈和李玲就没进去。
刘光奇穿来的早,刘光福这个弟弟真是自己带着长大的,这时候真是又生气,又心疼。
见他疼的哆哆嗦嗦的也没敢躲,心情略微缓和,把皮带放在炕边:“起来,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不然……今天谁求情也没有用!”
刘光福见自家大哥铁了心要审自己了,也没敢瞒,连忙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刘光奇越听脸越黑,没等刘光福说完整就懂了,怒火中烧:“蠢货,你被许大茂当枪使了。”
边说着又抽了刘光福一顿,直抽的刘光福连连说“知错了,再不敢了”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