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学校的事情安排好,就是家里的事情了。
家里交给大姐和孙艳秋,她俩也能聊得来。家交给她俩她也放心。
她去上学她们也能照顾好妹妹。
家里膏药还够用,等放假回来她多熬一些,实在熬不出来也没办法,毕竟她现在没有时间去采药了。
总不能一直让她牺牲小我成就大家。
而且她去上学,毕业回来大概率是要分配去医院里当产科大夫的。那样的话大队的卫生员就得另找他人了。
这件事儿她已经和大队长说了,大队长会重新挑选一个人看看能不能考上卫生员的。
“你家里还有啥值钱的家当没有。别到时候丢了来我啊。”孙艳秋看着苏秋月收拾东西问。
“值钱的都在这摆着呢,柜子里是铺盖,地柜里是些衣服啥的东西。
我的东西我就都拿走了。钱啥的我给我大姐留了一些,以防万一的。
其他的……”苏秋月看了一圈,家里的证件啥的她都放进空间里了。
正好翻到之前买的那串带香味的手串。苏秋月突然灵光一闪,和孙艳秋、许枫说。
“还有这个手串。我爷爷说是我家祖上传来的。我怕带走了万一丢了就糟了。还是放在家里吧。”
“我看看,祖上传下来的肯定是个啥宝贝吧?我家有个我太奶留下来的耳坠子,我奶奶说特别值钱,不过我没见过也不知道到底值不值钱。”孙艳秋说完就拿起手串仔细的看了起来。
然后递给一旁等着的许凤。
“就是个木头手串啊,有点香。还能有啥值钱的地方?这就是祖辈传下来的物件。”孙艳秋也没搞明白。
“我爷爷说就是个念想,祖辈就是个行脚医,也许是当年得到这个手串后慢慢的开始生活有着落,慢慢变好,所以才会当个吉祥物传下来吧。我爷爷也说就是个不知道啥材料的木头手串。”苏秋月解释道。
“啊,这样啊。我听说还有人家有祖上传下来的椅子啊,碗啊啥的呢。就是个纪念。”孙艳秋点点头。
“我家估计就是木匠手艺了。”许凤听了也觉得有意思。
“唉,就是一般人家,没有这东西也一代代的活下来,这东西就是个念想。”苏秋月轻轻的说。
收拾好家里的东西,苏秋月就坐上火车去了省城。
新生报到,苏秋月才发现怪不得赵大夫推荐的时候说她一定很容易就能通过了。
她是医学院妇产科的大夫。她们班级一共才十六个人,都是女的。除了她都结婚生子了。
差不多家里都有关系或者有老师推荐过来读书的。她竟然是他们专业最小的。
宿舍里一共六个人,都比她年纪大,看她小还很照顾她。听说她已经接生过好几个孩子后,说话也就放开了。
以前还用眼神交流,现在半夜聊天儿的时候时不时就把那些荤段子讲出来了。
学生生活并没有苏秋月想的那么轻松。需要学习背诵的东西很多。还要时不时的考试。
她每天都排的很满,就这样她还觉得有点费劲。好在有空间在。她用来作弊。经常找个没人的地方躲在里面学习休息,这才能跟上学校的进度。
不过努力还是有回报的,三个月的摸底考试,苏秋月以全班第一的成绩,给自己最好的回报。
“行啊,别看咱秋月年纪小,脑子就是好使。我这一天记啥可费劲了。”张桂芬回到宿舍就对苏秋月夸赞。
“我也是,脑子都不如我裤腰紧,生完两个孩子就是不行。你看桂芬成绩也不错。”郑春霞揶揄道。
“就是,不过挺好,咱们宿舍六个人,占了前两名,可是够长脸的。”王春兰也觉得光荣。
“你们可别谦虚了,都是些背诵的理论知识,也不用动脑。那么多东西时间太短了,要是再给点儿时间你们肯定也不错。”张桂芬笑着说。
“还是咱桂芬会说话,说的我觉得我可行了呢?!”
宿舍几个人嘻嘻哈哈的笑闹了一阵儿。日子还得继续,学业压力还是那么多。期中考试后苏秋月终于适应了学校的节奏。
不用总躲在空间里背书了。
每个星期她都会给妹妹写信,除了报平安,更多的说大学校园的种种美好。还有省城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