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就为了让大家伙捧场,得像王老虎那样出洋相,他想了想,自己还真是做不到。
还是说几句酸话,过过嘴瘾得了。
这功夫刘胜利把黑皮箱给打开了,瞪眼这么一瞧,心说这里头这些破玩意,都是些啥呀?
就见黑皮箱里头,装了好些个小玻璃瓶子。
玻璃瓶上还写得有字,只不过这些字看起来,不像是中国字,反正刘胜利不认识。
至于玻璃瓶里头装的是啥,在外头还真看不太清楚,只知道有的里头装的是液体,有的里头装的好像是药片子。
玻璃瓶旁边,还放着一摞子文件,上头写的,也都是刘胜利不认识的字。
再就是,还有一个大瓶子,里头用液体泡着好些人耳朵。
小瓶子和文件倒没啥,就是这些人耳朵,可把刘胜利给整得不寒而栗了。
刘胜利自诩见多识广,但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泡在液体里的人耳朵呀。
把他给整的,都想找个地方干呕,吐上一吐。
实在是太惊悚了。
陈秀秀在旁边自然也看见这瓶子人耳朵了,脸不由得白了一白。
想也知道,日本鬼子肯定是不可能割他们自己的耳朵,泡在这里,这些估摸都是中国老百姓的耳朵,
刘胜利招呼过来俩胡子:
“把这人耳朵给埋到那边的小树林子里去。”
那俩人听话地过去埋瓶子去了。
刘胜利又跟陈秀秀说道:
“这些小玻璃瓶子里,咱也不知道装的到底都是些啥,你说咱们还往回带吗?”
他们这里也没谁认识外文的。
如果无常或者佟修在这儿,倒还可以让他俩看看,认识不认识玻璃瓶上的字。
可现在没人认识,那就不能往回带了,谁知道这玻璃瓶子里的东西,是不是害人的。
万一携带的过程中,玻璃瓶突然间碎裂了,出来的东西,是病菌啥的可咋整。
但在不知道这里头的东西是否有害的前提下,就这么给扔了,还感觉怪可惜的。
毕竟,能把这黑皮箱抢来,那也是费了好大功夫的。
因此陈秀秀对刘胜利说道:
“不如把这东西挖个坑埋起来,埋完以后,咱们做个记号。
等有机会,再带认识外国字的兄弟过来,看看这玩意到底是啥,对咱们是有用还是有害。
再决定是销毁还是挖出来使用,您看这样安排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