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魁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哎呀,大兄弟媳妇,这大清早的,你们还没起,可真是打扰了你们了。”
赵文振的老婆笑着说:“啥打扰不打扰的,都是乡里乡亲的,怕啥啊!来,进屋。”说着扯着陈厚魁的衣服带他进了屋,这赵文振还没起床呢。
赵文振媳妇叫道:“醒醒,当家的,快醒醒,看谁来了,快起来!”
赵文振听媳妇叫,睁眼一看,笑着说道:“老哥啊,你咋来了呢!这太清早的,还没吃饭吧。”
冲着老婆说,“快去做点饭,再给老哥烫壶酒, 我和老哥好好叙叙旧!”
陈厚魁来的时候风风火火,到了这儿一看人家这么热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不多时,简单的酒菜上桌,赵文振给陈厚魁倒了满满一怀酒。不等赵文振举怀,陈厚魁一口就把酒干了,酒一下肚,陈厚魁心里的事就再也憋不住了。说道:“兄弟啊,老哥命苦,我家的孩子,陈秀秀受了诬陷摊上官司了。”
赵文振忙说:“老哥,你慢慢说,别急,有事咱们慢慢想办法!”
陈厚魁把事情和赵文振说了个大概,赵文振一听事情紧急,简单扒拉几口饭,酒也没喝,就下桌去大牢那边打听消息去了。
很快,赵文振带回来不好的消息。他道:“这次你家秀秀得罪人了,而且这人后台很硬,就是于大人也没有办法。”
看着陈厚魁失望的表情,接着说道,“老哥,赶快想想别的办法吧,天无绝人之路。老哥你放心,虽然我现在不当差了,不过凭多年的老关系,让你家陈秀秀少受些罪,还不是难事!”
陈厚魁谢过赵文振,心情沉重的往回走。到了家里,两个儿子都焦急地等着他的消息呢,陈厚魁绝望地说:“你姐,唉,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