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有三十度,
正常人应该穿短衣才合适,
再不济,单薄的长袖衫也行。
可铁笼子里的人身上却穿着厚厚的绿色军大衣。
头发很长,至少有半米,还很邋遢,到处都是头皮屑和油,明显很久没有理发和打理了。
“啪!”
忽然,那人陡然抬手往身上一处用力拍去。
随后手在那抓了一下,抓到了一把被拍死的跳蚤。
“呵呵……好吃的……好吃的……”
笼子里的人忽然傻笑起来。
“艹,你个傻子笑个毛啊?不许笑,再笑老子抽你丫的!”坐在东边的一个青年闻言,怒吼。
“吱吱!”
话音刚落,
笼子里的人把拍死的跳蚤一口吞了下去。
“艹!真特么的恶心。”
“行了,别骂了。他是傻子,天天吃跳蚤你又不是不是没见过?朝他吼有什么意义?赶紧出牌啦。”
“就是,跟一个神经病斗气有个毛意思?赶紧出牌。等过了今晚,一切就解放了!”
“也是啊。等神经病的女儿婚礼一结束,神经病也没存在的价值了,到时候……”坐在南边的青年做了个勒脖子的手势,冷笑了下,“呵呵,到时候直接装进麻袋里沉汉江去,哈哈……”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傻子的女儿长的那么漂亮,却要嫁给一个傻子,让一个傻子占便宜,真是浪费啊!”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笼子里的神经病是傻子,他女儿也嫁给一个傻子,将来生出个娃儿还是傻子,他们一家人都是傻子,一窝的傻子不好吗?”
“说的对,傻子窝,傻子窝,哈哈……”
闻言,笼子里的人身子猛然一颤,仿佛想到了什么,一对眸子里射出了一道惊慌之色,抓着铁杆子,不停的摇晃。
“Duang!”
听见铁杆子摇晃的声音,
三个青年蹙着眉头望去,
只见笼子里的人抓着铁杆使劲地摇晃,
一双眼珠子冷冷的盯着三人,
嘴里低吼着,“放……放……放……”
“放你老母啊!给老子闭嘴,不然老子放狗咬你个狗日的!”坐在东边的青年骂着。
“吼!”
笼子里的人大声咆哮,使劲儿的遥望着铁杆,“放……放……放……”
“啪!”坐在东边的青年勃然大怒,
把手里的牌砸在了笼子里那人的脸上,骂着,“艹你老母啊。叫你闭嘴没听见吗?”
“DuangDuangDuang!”
笼子里的人继续使劲儿的摇晃铁杆,越摇动静越大,
嘴里又嘶吼着,“放……放……放……”
“艹!一个傻子,还跟老子们讲起狠来了是吧?”
坐在东边的青年噌地站起,走到东边的铁笼子边上,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把藏獒牵了出来。
“去,咬那狗日的!”
“噗!”藏獒一个跃起扑了上去。
“哐当!”
笼子里的人吓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