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安德尔小声嘀咕着,看着镜子里鲜活的身体,再看看光滑如新的小腿,完全让人难以想象这只腿昨天还是腐烂不堪,散发着恶臭。
小臂上还残留着那支针管插进身体的感觉。
苏莱的血居然是这种病毒的疫苗。
安德尔突然想起之前在奥兰帝国时,陈珂他们被异种感染却能快速恢复的事情。
看来也是苏莱暗中出手了。
然而……
当他回想起昨天自己和苏莱说的那些遗言时,安德尔站在镜子前,轻轻地碎了。
早知道苏莱有这种大杀器,他还说那么多扭捏的话做什么,简直丢丢人丢到家了。
早知道就不那么说了。
他在心里小声嘀咕着,务必后悔昨天的行为。
“喂,你一个人要在镜子前照多久啊?”无语的声音乍然响起,打破尴尬的情绪。
“……”
安德尔扭头,果然对上格雷文朝他翻了个白眼的表情,对方半倚靠着阳台的门,白色长条的毛巾随意搭在肩头,正满脸无语地看着她。
“要你管。”
安德尔冷哼了声,越过他径直进了屋。
“安德尔,快来快来,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韦德大呼小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格雷文,你玩不玩啊?”
他又赶紧冲外面喊了嗓子,阳台上的人懒洋洋地应了声,“下次玩,我等下还有别的事。”
“刚好还差一个人诶,”韦德小声嘀咕了一句,目光锁定正坐在一旁看书的查尔斯,捅了捅他的肩膀,“查尔斯,就差一个人了,你来不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