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孙婆婆没有这个眼力,也能知道姜元夏是个好苗子,加上品行又端正。
本是心中不二的人选,可没想到有这个毛病。
对于她的手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缺陷。
“不不不...”
这个事件在原文中也有,只是还在一年之后。姜元夏怎么可能会怕血呢,她可是把前身的皮拔了下来制符的狠人。
想到这里,姜河毛骨悚然。
不由得看向怀中的女孩,她埋着脸,只能看见一席柔顺的黑发。
孙婆婆的传承对于原文中姜元夏的发展可是至关重要的,奠定了她修行的基础。
姜河没有犹豫,还是解释道:
“元夏前些日子,遇见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能是心里有阴影,今天晚上我再让她过来。若是还是不行,那便算了。”
闻言,孙婆婆有些踌躇。
毕竟恰好是进储藏室,姜元夏就不对劲。
也未免太巧了。
但再试一次也无妨,想找一个知根知底的传人可是不容易:
“好吧,晚上再试一次。”
姜河听到这话,也才恍然大悟,自己还没征求元夏的意见。
虽然身为师父,帮徒弟决定很正常。
但他想以一种更加平易的态度和她们相处,低头问道:
“元夏,你愿意学吗?不愿意那便算了。”
这话听的孙婆婆很是不解,自己的手艺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姜河在得知一切后,竟然选择让元夏自己做决定。
那血淋淋,被吊着的兽皮又一次出现在眼前。
但那嗜血的感觉还未升腾而起,便被对姜河的恐惧浇灭。
姜元夏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愿意。”
必须,要有更强大的力量。
师尊,不是你说的吗?只有力量,才能对抗内心的恐惧...
......
回去的路上。
白旻心怀里紧紧抱着先前在石镜镇采购的各色物品,她的双臂环绕着那堆东西,显得很吃力。
她时不时地低头查看怀里的东西,确认它们是否都还在原位,那认真的模样让姜河都想上前帮她一把。
可他牵着一大一小两只,念及家就在隔壁,也就作罢。
反而忍不住调笑道:“所以,我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