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基摇头一笑,又说道:“相比于牧斋先生的名声,可谓是名动江南,谁能不知东林党领袖牧斋先生。”
“而且牧斋先生与柳大家的天作姻缘,可是羡煞了多少文人墨客,就连本公爷也是羡慕不已啊!”
钱谦益谦虚的连连摆手,说道:“魏国公实在谬赞了!老夫能被称之为东林党领袖,这也只是受到江南诸多学子的抬爱而已,其实老夫受之有愧啊!”
“另外老夫与如是夫人的天作姻缘,那也都是文学之上的精神陪伴,这是如是夫人欣赏老夫的才学。”
“在老夫的心里,始终是把朝廷放在第一位,恨不得能为朝廷效忠至死!”
听得钱谦益之言,徐弘基岂能不知其中的意思,当即说道:“请牧斋先生放心便是,只要能够将榆林亲王驱逐出京,本公爷绝对保你入朝为官。”
钱谦益闻言大喜,连忙拱手道:“若是如此,老夫定当感激魏国公之大恩!”
“牧斋先生,莫要感激本公爷之大恩,只要牧斋先生始终效忠于朝廷,这就是最好的感激。”徐弘基连连笑着挥了挥手。
“魏国公之言,老夫必当谨记在心!”
钱谦益拱手应是,态度摆的十分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