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为首之人身材不算魁梧,身着乌黑铠甲,腰间横挎一柄长剑。脸上五官线条清晰,眼路寒意,隐约掺杂着不屑之色。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王者之势。
“两个月前,越国大军偷袭幽州的事情,祁老将军,不会不知道吧?现在朕倒想问问,究竟是谁无耻呢?”
“你就是汉帝秦狄?”
祁钰双眼紧盯着对方,虎目闪过怒意,对于秦狄口中的话,直接忽视。
“吾儿祁吺的双耳,可是由你割下的!”
“此言差矣,确切的说,是朕下令。没想到祁老将军的眼睛还没有昏花,还能认出那是祁吺的双耳。说起来,其实这事还要怪你祁家家教不严。你若好好教育他,嘴巴放干净点,朕又怎么会动怒呢!”
秦狄装作无辜的样子,脸上浮现玩味笑意。
“岂有此理,本将命你速速将吾儿归还,否则今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弓箭手准备!”
祁钰怒吼一声,前两排的骑兵翻身下马,摘下横跨在背上的弓箭,抽出羽箭,搭在弦上,只等祁钰一声令下。
“且慢!”
秦狄高呼一声,随着他的手一挥,有两名士兵压着一人走来。双脚被镣铐套着,双手被反绑背后。一条三米多长的铁链,从脚铐上延伸出来,像是一条长长的尾巴,拖在地上。
包裹伤口的白布从头顶到下巴,不知道缠绕了多少圈。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而为,祁吺的嘴巴,只能勉强张开一道缝隙。
看到父亲就在对面,祁吺口中吱吱呜呜的嘶吼着,却始终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挣扎着迈步想要跑向祁钰,身后的兵士附身捡起地上的铁链。用力一拉,祁吺一个狗吃屎,直接趴在地上。
“秦狄,你个阴险小人,速速将吾儿放了,否则本将让你万箭穿心而亡!”
见祁吺的这副惨状,祁钰只觉得心中阵阵绞痛,双眼怒视着秦狄。
“将铁链固定在马鞍上。”
秦狄一声低语,有兵士牵来一匹战马,调转马头,朝着营地方向。
“秦狄,你要做什么!”
眼看捆绑儿子的铁链被拴在了战马的背上,祁钰的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