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发现这源头很多。

“其他地方的情况我暂时不清楚，但以9楼和10楼来看，所有能够散发出味道的东西似乎都是这味道的源头。”

“有某种特殊的力量强行扭曲了这里的规则！”

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看似找到了源头，实际上一无所获。

“所获取到的消息太少，我暂且还不能贸然行动。”

思索片刻石少坚很快做出了决定。

他打算继续盯着张楚岚和冯宝宝两人。

既然他们目前的身份是这个公司的员工，那么迟早是有下班的一刻的。

“下班后他们会不会做回自己？”

石少坚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距离保洁结束的时间没剩多久。

索性化出分身前去跟保洁队伍汇合，而本体则留在了9楼，继续观测张楚岚和冯宝的动向。

隐身于角落石少坚一直观测着两人。

他可以肯定面前的这两人正是张楚岚和冯宝宝。

既非某些东西所伪装出来的，也并非是幻觉。

“跟着他们或许我的疑惑就能解开了。”

等待，漫长的等待。

这个过程中两人一直在专心致志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工作内容倒也并不是很复杂。

无非就是资料的整理和归纳罢了，和周围其他人的工作差不多。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工作，客户会给公司带来任何盈利。”

“甚至没有任何意义。”

“根据我刚刚的观测，9楼10楼两个楼层加在一起，将近500人都是在做着同样的工作。”

“也就是说，如果这真的一切正常的话，那么海都大厦就一直在平白无故的养着这500人。”

这怎么看都有问题。

“有没有可能这些人就是失踪的那一部分人。”

石少坚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是事实的可能性非常大。

时间一点一滴的推进，终于来到了下班的时间。

众人机械的打着招呼，随后一个个的离开了工位。

他们走向电梯。

动作机器而缓慢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仿佛在工作时间结束的一刻，他们的人生就完全失去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