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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老孙去喝杯压压惊!”
“殿下,你咋心这么大呐?”潇湘快人快语,脱口而出。
说完她就后悔了,面红耳赤,忙低头看着脚尖,我是啥身份?敢对一个王爷口出狂言?胆肥了三圈吗?我肿么看不到脚尖了,嘤嘤嘤……。
孙二两顶着酒糟鼻,傻愣愣的搞不清状况,这是哪位……?我咋没见过。
随心自动关闭耳朵和眼睛,自闭可懂?
“喝杯就走,就在旁边。”
没有雷霆,没有诘难,也没有问责,只有耍赖使性子一样的解释,“喝杯就走”。
抬头看着笑嘻嘻的眼前人,潇湘目光温柔,眼圈发红,内心五味杂陈,悲喜交加。
天雷滚滚不足说,一日定情可还行?
老娘二十五,比他大足足五岁,身份低微,但脑海中想起悠魅妹妹,她又释怀了,非常人行非常事,看天意吧。
报国寺的了因大师说,我的命数在江南,难道此人就是我的命数,这命数也太大了吧?
不管了,不求一生拥有,只求此刻永久。
潇湘走上前来,一脸春意的站在李子木身边,无声的行动就是最大的肯定。
李子木“嘿嘿”一阵奸计得逞的奸笑,一把拉起柔荑,帅帅的潇洒向前。
“殿下,你后背没事吧?”
“我皮糙肉厚,抗造。”
“说啥呐?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身份的转变透着绮丽的色彩,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孙二两硬着头皮,左右互瞄,小心翼翼的跟上,他比偷心贼还偷心贼。
多年以后,躺在李子木怀里的潇湘来追责,“你是不是对我们秦淮河的花魁情有独钟啊?来一个,拿一个,来两个,拿一双,你是花魁杀手吗?”
“是命数,是劫数,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说人话。”
“想给未出生的崽崽找个大奶瓶。”
“我巴卡巴卡……阿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