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揉着胳膊,瘪了瘪嘴道:
“那小姐你为何偏偏对那个秦明如此重视?”
姜洛苡闻言看了这傻丫头一眼道:
“蝶衣,不可直呼秦先生名讳。”
说完姜洛苡见蝶衣一脸懵懂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说道:
“秦先生,无论在书法和诗文上的造诣,可以说是登峰造极,小姐我都自愧不如,况且,今晚这篇《爱莲说》对我来说,可不仅仅是一篇诗文。”
“它里面不仅有对我姜洛苡的赞美,而且这篇诗文有可能流传千古,这样一来,那我姜洛苡的名字会跟着这篇诗文一起名留青史。这对我而言简直是恩同再造,所以一会儿秦先生来了,一定要恭敬些,知道了吗?”
蝶衣就是再傻,也是知道名留青史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漫漫历史长河中,能臣,良将,才子,那么多,但真正在史书上留名的又有几个,而且很多大人物,努力打拼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在史书上留下一句话。
蝶衣吃惊过后,老老实实的朝姜洛苡说道:
“蝶衣,知道了。”
接着两人便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半晌之后
熙凤院的会客厅,终于被推开了,两人齐齐的朝门口望去,见只有郑楚儿一个人进来,在她身后找了半天也没见到秦先生的影子。
姜洛苡这才朝郑楚儿疑惑的问道:
“郑姐姐?秦先生没有和你一起过来吗?”
郑楚儿闻言摇了摇头,接着便把事情的原委和两人说了一遍。
“秦先生...秦公子,真的只有十六七岁?”
“郑姐姐,那个秦公子真的那么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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