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持机关枪,横扫了整个晚宴,像个疯子一样。
其实,梦境是人类的潜意识,做梦的人或许意识到了那是一场梦,却又如同被催眠一般,一时间无法脱离。
等我从梦里醒来时,枕边人已然不在,感觉更不爽了。
换衣服下楼,找狗男人算账去!
餐桌上。
距离中午开饭还有两个小时,慕阳正在吃早餐,突然,后脑勺的头皮被撕扯。
“嘶!你干嘛!”除了老婆仔谁敢这么对自己,慕阳手里的叉子都掉了,急忙抓住身后的小手抢救头发,“撒手!刚睡醒就皮痒了是吧?”
“你拈花惹草你还有理啦?”
“我什么时候拈花惹草了?”怎么能乱扣帽子,慕阳自问可是一条心对丫头的。
“梦里!”梦里的账醒了也得算。
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慕阳一片冰心向慕斯蛋糕,奈何慕斯是小辣椒味儿的,他摸着细滑的嫩手狠狠一捏。
“啊!”我疼得急忙缩手,狗男人,果然是不爱了。
管家送过来一根干净的叉子,端正地摆在餐碟旁,继而俯身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叉子,貌似有火药味,闪!
慕阳百思不得其解,单手扶着椅背的角落:“我是不是太久没揍你了?”
“渣男。”
“再说一遍?”
“你在我梦里泡妞,你还有理了?”
“我…”
懒得跟不讲理的废话,慕阳拽着小屁孩的外套,直接按在餐桌上一顿削,丫的还穿挺厚!
“妈!妈!救命啊!”
“大早上的,能不能消停点?”慕雪头也不抬,盯着手机屏幕,她不聋,刚刚都听见了。
慕阳听老妈的话收手,姑且放过这个小屁孩。
呀?又给老子扮鬼脸?
“有种就别跑!”
“略!”不跑是大傻子。
老妈问我平均一个月挨几次揍,我突然觉得,母爱有如山体滑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