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卢大狗,你个狗东西,别人可以说我,你个单身狗有什么资格说我。”小柱子更是恼羞成怒,一翻身,从大柱子身上一跃而过,恶狠狠地扑向卢大狗。
“轰隆”一声响,大炕不堪重负,轰然塌陷,几个人同时滚进炕坑里。
:“啊~~~~救命,不敢了,不敢了。。。。哥,哥哥。。。救命啊~~~~~”小柱子凄厉的叫声,惊得虫鸣声戛然而止。
还好将军府里屋子多,就是找不到这么大的炕,找了两三个空房间,随便睡了进去,揍过小柱子的心情舒畅,一夜无梦到天光。
林全栋带人端来几盆面条,缺油少盐,没办法,这里的条件确实艰苦的很,不过对于这些吃了好几个月干粮肉干的家伙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食物,面汤的香味,很亲切。
坐在将军府围墙的观察塔上,能清楚的看见城墙上下忙忙碌碌的人影,越过高大城墙,一片黄绿草原,城边月芽河仿佛一条锦缎蜿蜒曲折绕城而过,入秋后,水面收窄了许多,却显得更加清亮。
这座城依山傍水,经过勘察,草原下都是黑油油的土地,修缮营的老张不止一次感慨过,这样的土地,随便洒上一把种子,入秋后都有极好的收成。
可惜这里太偏僻,冬季又长,也不知道能不能招到足够多的人迁徙过来,要不然,可以裁撤一部分边军了吧?有土地,这些汉子们不愁没有更好的活路。有了汉子,就要有婆子,有了婆子,就有孩子,有了孩子。。。那要有的就更多了。
建一座城,难!维系一座城,更难!千头万绪,门外汉孙燚越想越没有头绪,乱的很。脑瓜子都疼了起来。
眼看着陈阳从山道走上来,孙燚吆喝了一声,陈阳抬头看了一眼,依然不紧不慢。
陈阳再出现在孙燚身边,手里提着他那个大茶壶,声音粗哑:“你倒是有闲心逸致哈。老子一早就被叫去工地了。”
灌了几口茶,陈阳坐下,望着远方轻声感慨道:“这里景致真好,到时候种满粮食,到了这个季节放眼望去,风吹麦浪,一片金黄,那该多美啊。”
不等孙燚回答,陈阳又说到:“回去后,查一查赵标,他那里有些问题,赌博成风,近来有克扣军饷的风声传出来。”
孙燚眼睛倏然挑了起来:“这家伙,真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