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勒根向随从们大声喝道:“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进屋把女人找出来!”
“嗻!”一帮随从如狼似虎的冲向低矮的地窨子。他们知道老韩家的女人们都躲在里面。
老韩头儿一把抱住伊勒根的大腿,痛哭流涕的哀求道:“管家老爷,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全家愿意当牛做马来报答你的恩情,求求你......”。
“滚开!”伊勒根照着老韩头儿的胸前狠狠踹了一脚。巨大的力道顿时让后者昏死过去。
“爷爷!”这时从屋内冲出一名少女,哭喊着抱住老韩头儿。目光中充满了对伊勒根等人的仇恨。在她的身后,一名年纪稍大些的姑娘也跟了出来。
“你们都住手,不准再打我爹和我二叔。否则我今天就死在你们面前!”这位姑娘大喝了一声,转首对伊勒根道:“管家老爷,还请你放过我爷爷和我爹他们。”
伊勒根嗤笑了一声,轻蔑的道:“你说放就放啊?不过是一家低贱的索克托,也敢对爷我下令?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来人,把她们都带走!”
韩家父子终究是没有拦住伊勒根等人,眼看着妻女被带走而无能为力。他们也想过反抗,可那样的话全家就都得死。千百年来百姓反抗统治者的下场都是血淋淋的,这让后来的百姓养成了遭到欺压时忍气吞声的习惯。
韩家的两位姑娘被带到城主宅邸,在这里她们被梳洗打扮了一番。她们虽没有南方姑娘的温文委婉,但却有北方女子特有的坚韧与娇艳。
汪善得知两位姑娘已经被带到,欢喜的心花怒放,两只手都不知放在那里才好了。他赏了伊勒根三钱银子,然后就急不可耐的准备要占有两位姑娘。
“伊勒根,告诉伙房给我拿些酒菜过来。另外告诉所有人,让他们都从院子里滚出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免得打扰爷爷我的好事。”汪善下令道。
“主子,您不需要人伺候?”伊勒根现在心里也是急不可耐。韩家的两位儿媳妇可是在他的房中呢,他要确认这个过程中汪善不叫他。
“放屁,这种事还需要人伺候吗?赶紧滚!让伙房把酒肉快点送来!”汪善眼睛一瞪,极为不满的道。
“嗻!”伊勒根应了一声,心中一阵暗喜。
此时在汪善住宅的东屋,靠墙的箱柜下传了一阵轻微的响动,地面赫然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