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林率官兵一进入桓州地界,就被居住于此的建州女真鸭渌江部发现了。该部男丁多被抽调至萨尔浒与明军作战,所以现在仅剩老弱妇孺留守。
牛录额真鄂齐卓年岁已大,闻报有数百官兵入境顿时惶恐不已。现今部落中无可战之兵,莫说数百官兵,便是数十官兵也无法抵御。他一面命人严密监视官兵动向,一面安排部落中的老弱妇孺迅速向山中撤离。
官兵们遥见有众多女真老弱妇孺向山中跑去,其中不乏有姿色的大姑娘和小媳妇,有官兵便按捺不住**,竟离开队伍要去抓些女人泄火。他们还怂恿鼓动其他官兵一起离队去抓女人。
杨林此时借午饭休憩之时巡视部伍,见状不禁大怒,追上前去一顿老拳飞脚,眨眼间就将这几名官兵打翻在地上。
这几名官兵被打的口鼻出血,伤痕累累。爬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呻吟着,吓得其他官兵噤若寒蝉鸦雀无声。
军营自古便是狼的社会,等级分明而且森严。官兵只崇拜和听命于军事素质超群的强者。如果强者的权威和地位受到挑战,那么强者必然要以武力来维护自己的权威。
很明显,这几名官兵还没有能挑战杨林的本事。王长水深知这一点,所以这胖子见势不妙把头一缩一言不发。
“你们几个明显拿我的军令当放屁了!你们干娘们儿是痛快了,可等你们完事回来万一有敌军追上来怎么办?是不是想让其余的弟兄们陪着你们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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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这几名官兵,数步之内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发出来的杀气。
他就仿佛是凶残的狼王,张着血盆大口在教训手下不听话的狼一样,怒斥道:“你们发情拱圈(指猪发情时的一种行为)倒也罢了,还他娘的鼓动别人和你们一起去跑骚!真是惯你们的臭毛病!来人,打他们每人五十军棍!他们的伍长、什长、队官和哨官驭下不严,各打三十军棍!”
“把总大人,我等不敢了,饶了我们吧。”这几名官兵顿时吓得爬在地上不敢动弹,也不敢看杨林的眼睛。他们实在想不明白前几日还待人如沐春风的杨林,怎么突然间会发这么大的火。
“钱大舌头、李磕巴、刘三儿、孙狗子、赵石头,你们几个瘪犊子害的老子们陪你们一起受罚。等着,这事和你们没完!”
这几名官兵所在的伍长、什长、队官和哨官被从队伍中逐一带出来。他们心有不甘,指着几人骂骂咧咧的发泄怨恨,更是威胁事后找他们麻烦。
“都给我站住!你们身为他们的上官,不仅未将我的军令严格执行下去,反而怨恨部属连累你等挨罚!若是在战场上,你们是不是也可以因此扔下部属不管,以保全自己?你们几个都给我原地站好!”
杨林怒气冲冲的来到几人面前,二话不说照着每人狠狠踹上一脚。他的力气极大又是在气头上,这一脚下去竟将人踹飞出好远,在空中划了个弧线才摔在地上。这几人被摔的头晕眼花好半天才上来气。
即便如此杨林也未消气,大怒道:“你们不仅未检讨自己的失职,反而辱骂威胁部属发泄私愤!不给你们教训不知道何为军法!前三十军棍打你们驭下不严、玩忽职守,再加二十军棍打你们不恤同袍之情,自私自利!合计五十军棍,下去受罚!”
杨林又转向剩余官兵大声道:“你们都给我听清楚,只要我执掌你们一天,你们就必须听我的军令一天!我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让你们干什么就不准干什么,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以后都他娘的给我记住喽,谁再拿我的军令当放屁,那么就别怪我到时不讲情面!”
这几名伍长、什长、队官和哨官被杨林的凶残气势吓得不敢抬头,更不敢再说什么。与先前那五名官兵一道被扒下裤子,按在地上等着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