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黄老板对视一眼以后,刘老板说:“我不服,得再来一次!”
刘老板的话一停,黄老板就接嘴说:“对啊,刘老板不服得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怎么个再来法?”二来还没有问,矿产局一把牛正清先问道。可见牛正清对二来的看重。
“再去筹款,一比高低!”刘老板和黄老板几乎是异口同声。
“这不行,一赌定乾坤的赌约,哪有违约后悔重来的道理!”刘黄二老板的话一停,牛混球就不干了。
停了停,牛混球接着说:“赌钱的规矩,历来都是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没有道理可讲,想扳本得等下次了!”
牛混球的意思很明显,尽管来哥多了刘黄二位老板三千六百万块钱。
但是以刘黄二位老板在县城这一亩三分地上的领主地位,再去筹个四五千万块钱,甚至六七千万块钱是不成问题的。
实在不行,他们还可以拿他们的公司抵押去向银行贷款!
这样一来他来哥不是输定了么?来哥家里再有钱也不能和一县商界相拼啊!
牛混球的想法和说的话,正是二来的想法和要说的话,他也不想与刘黄二位老板再来一次大比拼战。
他虽然还有价值两个亿的一坛金银珠宝睡在家里,但刘黄二位老板是代表一县的商界在和自己打赌啊!
自己只有两个亿的资产,拼得过一县的商界吗?
更何况自己的金银珠宝还没有变换成现金支票,又有一半得给张光明,又还不好拿出来摆在桌面上?
所以二来就想接牛混球的嘴说话,要求刘黄老板兑现赌约了。
可是二来还没有开口说说话,刘老板先问牛混球:“你小子,是谁啊!有你说话的份吗?”
“他是我来哥,你讲我有不有说话的份?”牛混球理直气壮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