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这么数啰,还撂挑子,李山林便马上缩蔸不敢说话了。
大女儿读大学要钱,小女儿上高中要钱,儿子读初中还是要钱。春季学期一开学,确实是拿着卵子要尿飙的。
家里一年收入就靠地里产的粮食,家里养两头猪。早就入不敷出,李山林哪里还敢放一个屁?
看见男人止水都没有那么稳,苏秀珍正想陈述自己,这么做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一眼看见堂弟推门进来。她不由得一喜问:“他舅舅,你回来了?”
“回来了!”舅舅苏纯文应道,苏秀珍忙着问:“兄弟,得钱了吗?”
“没有!”苏纯文说道,在李山林的招呼下,他坐到火边烤火了。
“没有得钱,怎么去这么久?”苏秀珍问。
“唉!”或许想到今夜得在李家住宿,又或许是心有不甘。
苏纯文叹了一口气,把他在姐姐家,如何如何与姐姐苏纯月说。
等外甥何二来回来,又如何如何同外甥讲,竹筒倒豆子般都给讲了出来。
“你没按我说的方法讲?”听完堂弟苏纯文的述说,苏秀珍怀疑地问。
“按了,可是他们母子就是油盐不进嘛!非要我拿医生开的住院证明,给他们看才给钱不可。都没有病人,我去哪要医生开的住院证明给他们看?”
苏纯文摊开双手说,他自然不能把自己擅自,由儿子改换成妻子的事给讲出来的了。
一把儿子换成妻子的事给讲出来,苏秀珍还不骂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夜都不让他住吗?
“别急,只要他们母子松了口,总会有办法的!”堂弟苏纯文说,外甥何二来讲只要拿来医生开的住院证明就给钱。
而且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苏秀珍安慰堂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