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堂姨娘又怂恿又唆使,舅舅这才来家里问娘要钱的。
“哥,这个舅舅好讨厌哇!随口乱说话,伯娘就是因为舅舅来了,才一次又一次给哥打电话的吧?”
正是二来想着怎么,把这个多年不来,突然造访的舅舅打发走的时候,代小秀又一次问道。
“嗯,应该是吧!”二来本来是想铺床在娘的房里让代小秀睡的,这也是代小秀来的时候说的。
这样照顾起娘来也方便,两个人在一间房里睡觉也有一个伴,也免着晚上孤单和害怕。
可是一想到要赶舅舅走,二来又不打算把代小秀的床铺在娘的房里。
或者说暂时不想把代小秀的床铺在娘的房里,没地方休息看舅舅走不走。
“哥,这不是客房么?原先不是讲好了,人家要和伯娘做一个房的吗?”
看见二来拿枕头,拿垫单和垫被进了一个只有一铺空床的房里,代小秀问。
何家虽然有三高两矮五间大瓦房,两矮,一矮拿来打米,另一矮拿来熬酒。
真正住人就是三高大屋,香火背又拿来过路和上楼。因此不算楼上,其实何家就是四个卧室。
即前面两个厢房和后面两个厢房,娘苏纯月占一个后房,奶奶刘雪姣又占一个后房。二来又睡一个前房,也就还有一个前房留来做客房。
“噢,你伯娘一个人睡习惯了,怕人打扰!”二来自然不好把自己的打算讲给代小秀听了,便以娘怕打扰作说词。
听二来这样说,代小秀也就不作声了。俩人合伙把客房打扫一下,再才铺床。
“小秀,还洗澡吗?”铺好床二来问,代小秀本来是想去洗个澡的。
一个年轻女子哪能不注意个人的卫生,更何况又是初到雇主家。再讲自己天天晚上是要洗澡的,不洗澡晚上也难入睡嘛!
可是一想到二来的那个舅舅她就皱眉头,这一去厨房热水洗澡不得又听那个舅舅说混账话的吗?
“小秀,别担心有哥呢!”知道代小秀担心什么,二来鼓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