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人家不是,买有手扶拖拉机,既用手扶拉机耕种,又用手扶拖拉机拉竹器去镇上卖了吗?想是这几年赚得钱多,存下不少了呗!”于晓雨说,还有点笑其孤陋寡闻。
“手扶拖拉机拉,还不是打得那么多的竹器。之前圩圩去镇上赶圩,现在没见二来那孩子几圩才去一次镇上赶圩的吗?”
自问自答似的,曹秀娥问:“再讲那天在他们奶奶的棺材里,得的那包钱不是他们家的全部存款了吗?”
“狡兔三窟,人家别的地方还藏有钱呢?”于晓雨问,曹秀娥说:“狡兔三窟,还有钱的话那天还不拿出来买吃喝了吗?”
“会不会是,二来那小子这次出去看他叔,在外面捡得一批货(钱)了?”又一个女人猜测道。
“坐车去坐车回哪有那么多的货(钱)来捡,又不是清明上坟的纸钱满地都是?城市人蚂蚁子似的,人家不认得捡,留给二来那小子捡?”曹秀娥权威问。
两个人一问一答,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倒让王利珍和苏秀珍,坚定了她们的猜测。何家还有大钱,随后到她们的班期,还动起了何家的歪念头来。
和上次一样,在大家散席都走了以后,莫老师和陈老师,又让何二来和他娘苏纯月留在何家交谈。
不过莫老师和陈老师,与何二来与母亲苏纯月,交谈不一会儿也就走了。
“二来,你扛锄头来大屋干吗?”莫老师和陈老师走了不一会儿,二来就去柴房扛来一把锄头。娘苏纯月见了就问。
在签完合同以后的喝酒席上,二来总感觉堂姨娘苏秀珍,还有左邻右舍王利珍有点不对劲。
具体哪不对劲,二来也讲不出来。老话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给娘留下的可是二十万元钱呐,他就要出门去寻找奶奶刘雪姣。人不在家,娘苏纯月行动不便,九个女人轮流着来照顾打点娘苏纯月的生活起居。
万一哪个女人动了歪心思,把娘苏纯月的钱全部掳去,自己又不在家,娘苏纯月怎么生活?
所以二来不能不未雨绸缪,见娘苏纯月问,于是说:“挖一个坑,让娘把那点钱藏起来以防万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