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饭去洗碗筷洗锅头,二来倒药端到娘的房里留在梳妆台上。交待娘过一阵子再吃药,二来走出房扛起锄头就去挖田地。
二来先去挖对河离秧田近的稻田,他到了对河自己的田地,把沟水放进田再才挖田。
这样做不但挖起田来人轻松,而且因为有水人踩踏田泥容易糊烂,以后随便锄头刮刮脚踩踩就可以扯秧来插田。
少年挖呀挖,像他对娘说的那个愚公一样不停歇地挖田。
一直到入夜他又才回家,煮饭菜和娘吃,给娘洗身给娘服药。
第二天是礼拜天,二来煮饭和娘吃,给娘敷药服药。又扛锄头到对河,继续挖昨天没有挖完的那块田。
这块田有六七分大,二来昨天挖了半天也只挖了一个角。目测最多也就是一分田左右,自家可是有五亩多田呀!
半天才挖一分田,算起来一天也就是两分田。那十天不才两亩田吗?
除开毛妹的爸爸帮犁耙的那块秧田,还有四亩田,要挖二十天,那真的像娘说的秧上节不能种了吗?所以二来开始发愁了。
“二来,挖田呀?”正是二来愁眉苦脸要不要继续挖田的时候,有一个男人迎过来问。
“是呀,我在挖田!”扭头见是于建德,二来问:“建德叔,你来看田水呀?”
于建德虽然和二来家不是同一个生产队,但他家有两块田地与二来挖的这块田仅有一沟之隔,沟那边就是于建德的田。
“叔不是来看水,你看叔的田里都还有满田基的水呢!再耙一次就可以种了!”于建德指着自己已经犁耙过,又灌满田基水的两块田说。
二来不再问而是低头挖他的田,看二来一眼,于建德开门见山说:“叔来是想和你讲件事!”
“叔,要和我讲件什么事?”二来不由停下锄头不挖田,抬头望着于建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