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叔被送去县里了

见不到自己的男人何庆喜,一开始苏纯月还以为是派出所的警察,不想让她见自己的丈夫,故意哄她或者刁难她的呢!

“同志,让我见见孩子他爸吧!我从大老远的于家村来,就是为了见上他一面呢,还给他带来洗换的衣服!”

苏纯月求着在办公室的警察说,有一句话她还不敢开口,那就是她来是来带丈夫回去的。

人家都改称先生或者老板了,再不然江湖点称兄道弟。可她还用生产队时代的称呼,叫警察为同志。

不过在办公室的警察也不在意,说:“大姐,我已经给你讲过多次了,人已经送去县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信什么,我孩子他爸那不是帮抓小偷的吗?帮抓小偷的也犯法呀?”

“可是他打死人了呀,人一死性质就变了哇!”

“踢死那不是活该吗?谁叫他去偷别人东西的,在过去小偷踢死了就死了呢!”

“大姐,现在是法治社会……好了,我不和你讲这么多了,讲你听,你也不一定听得懂!回去吧,我要去方便了!”警察说一声,站起来开后门便走了。

苏纯月一个人站在办公室,迟迟不见警察返回来。想起娘家有个堂哥在镇政府工作,她走出派出所办公室。到院子里留单车的地方,骑上单车便去镇政府找那个本家堂哥。

这个本家堂哥在民政办工作,和派出所还算有点交情。听了堂妹苏纯月的讲述,堂哥亲自打电话去问派出所的警察。

“纯月,庆喜真的被送去县看守所了。大概是你出门的时候,恐怕现在都还在路上!”挂了电话,本家堂哥便对苏纯月说。

那个本家堂哥跟着还告诉苏纯月,那个被何庆喜踢死的小年轻,家庭背皮(景)很厚。弄不好何庆喜不挨一命填一命,就得把牢底坐穿。

也不知是本堂家堂哥的话太直接太重了,苏纯月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还是苏纯月本身就有毛病。

她一阵眩晕踉踉跄跄站不稳,又像昨天晚上听到儿子何二来讲丈夫回不来一样,直接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