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恩,用你他妈两耳间那广袤虚空记好了,即使守卫过来我也敢这么说!”
“不许说我母亲!”
“我不光说我还要嘲笑他生了个傻儿子!”
第六囚室的头儿在口才上碾压对方,而安南忽然觉得他有些熟悉……
避开老人的拉扯,安南来到铁栏边。
“别离我太近小子,我有厌蠢症。”他斜瞥了眼安南,烦躁地说。
“你在酒馆时可没这么富有攻击性。”
“……你是谁?”吟游诗人凑近安南,衡量他的身高后失声尖叫:“安……”
他还没蠢到说出安南的名字和身份,不再搭理飘来的秽语挑衅,回到属于“头儿”的豪华床铺——铺着湿草,远离粪桶的角落。
安南高兴和消失好几个月的吟游诗人团聚——尽管是在地牢。
“你怎么在这儿?”吟游诗人问道。
“我正要问你,你的业务都扩展到地牢了?”而且看样子混得还不错。
“讽刺一个被关在地牢一个多月的人会让你开心吗?”吟游诗人无奈地坐进湿草,“你是来救我的吗?”
“不是,让一让。”安南挤进湿草,冰凉触感让他还很怀念——暂时是这样。
“所以你怎么在这儿?”
吟游诗人说,北境有两样东西最美,最精致。其中一个是被誉为瑞坎尔王国雪原之花的凛冬夫人。
那位凛冬夫人就在贝塔尔城做客,而且宣布,谁让自己露出笑容,就可以和她共进晚餐。
吟游诗人精心准备了笑话,但就因为他的笑话让凛冬夫人嘴角掀起弧度,这些玩不起的窃贼,肮脏的蠢猪就以冒犯贵族为名把他关进地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