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的话，他也不会杀了老吴，更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江邪目光冷漠，对他的求饶更是无视。

他径直走过战石身旁，伸出右手拔出了雪地上的凡尘剑，神色淡然，无悲无喜的说道：“既如此的话，那就如你所愿。”

说罢，右手一动，便是剑光闪烁。

战石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肩膀一股剧痛袭来。

他的右手，瞬间齐肩断裂，直接飞了出去，掉落在雪地上，喷涌而出的鲜血，将地上的雪白，都变成了红色。

还不等他哀嚎出声，又是三道剑光袭来。

左手，左腿和右腿，无一例外，全部飞了出去。

战石的身体，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此时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彘。

“啊！！！！啊！！！”

痛苦的哀嚎在雪中肆虐，战石脸上眼泪与血液混杂在一起，直到此刻，他依旧未曾忘记求饶：“大人...饶..饶..饶了我...”

“曾经...有人这么和我说：他说，要做我最忠实的护卫.”

“我可以..大人..我可以做你的..最忠实的护卫！”

战石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哭喊着开口。

“曾经...有人和我说：他说，我走到哪，他便跟到哪，即便是刀山火海...”

“我可以...大人..我可以随你上刀山，下火海，只求您饶了我！”

“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