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那张脸依旧不断在他眼前浮现，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记忆被尘封在心底，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眼神空洞，脚步虚浮，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车辆和行人。

突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起，紧接着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音。司徒奋仁猛地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已经撞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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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闷响，司徒奋仁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喂！你没事吧？”司机慌忙下车，跑到他身边，脸色苍白地问道。

司徒奋仁躺在地上，疼得直抽冷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四肢像是被碾过一样，动弹不得。周围的路人纷纷围了上来，有人掏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有人低声议论着。

“这人怎么走路的？都不看车吗？”

“看样子伤得不轻啊，流了好多血……”

司徒奋仁听着周围的声音，意识渐渐模糊。他努力睁大眼睛，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只能看到头顶灰蒙蒙的天空。王珍珍的脸又一次浮现在他眼前，那双带着愤怒和悲伤的眼睛，仿佛在质问着他什么。

“我们……是不是见过……”他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没过多久，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几名医护人员匆匆跑过来，迅速将他抬上担架。司徒奋仁的意识逐渐涣散，耳边只剩下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和医护人员急促的呼喊声。

“快，送医院！伤者情况不稳定！”

司徒奋仁闭上眼睛，脑海里最后的画面，依旧是王珍珍那张熟悉的脸。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醒过来，也不知道那些模糊的记忆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