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头处，还站着那只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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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回来啦，嘎嘎。”

八哥扑扇着翅膀，在半空盘旋了几圈后，落在了顾衍的肩头。

“你去哪了？”

小道士站起身，只是甩了甩袖子，那几只流浪狗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修东西的。”

取下肩膀上背着的工具包，顾衍看着小道士，眼中闪过一抹怀疑之色。

“进去吧，外面挺冷的，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

关好卷帘门，顾衍放下工具包，和小道士面对面坐着。

他点上根烟，吸了一口，沉声道：

“你老实告诉我，杜家那两匹马，是不是你下的药。”

其实这个问题，顾衍早就想问了。

要说小道士真就能掐会算，占卜未来，提前算到今天杜清薇和杜清露会有危险。

顾衍根本不信。

他不信在世界上有人真的能预知未来。

可不信归不信，小道士这次的的确确是将杜家两姐妹从两匹疯马蹄下给救回来了。

这是事实，作为亲身经历者，顾衍不会否认自己所看到的。

除非……

整场戏，都是小道士提前布置好用来迷惑杜老爷子的。

毒是他下的，为的，就是让杜老爷子相信，他真的是世外高人。

但顾衍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解释不通。

小道士玩这么大，他图什么。

图钱？

那还真不一定。

按照杜魏山对小道士的尊敬程度，他想要点钱，应该不是难事。

况且，小道士先前可是连五百万卦金都可以不要的一个人。

不图钱……

难道是为了图个名声？

那也不对啊，真要是图名声，小道士为什么又要从杜家里离开呢。

他只要待在杜家，靠着杜魏山这座大山，他的名气，自然会水涨船高。

可小道士没有这么干。

一不图财，二不图名。

顾衍实在想不出，小道士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

难不成，他真的能掐会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