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皇后岳宁遗传到外祖三分,她这报仇之路便不会这般顺利,至于说他们从不构陷杨家,她根本不做此想,毕竟那位外祖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还在神游,岳宁却认为她这是心虚的表现。
冷哼着又道,“本侯就知你怨恨皇后曾鞭打与你,所以偏要与她作对为难!”
杨静宜回神,讽刺地笑笑。
第一次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即便怨恨又有何不对?侯爷可曾见过哪个母亲对至亲子女下此毒手?若不是孤命大,都不知道坟头草已经多高了!”
她厌恶地蹙眉,“可孤选不了母亲,只能忍着让着,即便怨恨也不得不念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从不敢轻举妄动。”
这话几分真假,岳宁却信了。
大概在他心里皇后的做法也着实过分。
连带着声音也小了不少,可他还在说道,“即便这样你也不能让贵妃的儿子染指内务府的差事啊,你母后若是没了内务府的掌事权,后位岂不是形同虚设?”
可真是……
杨静宜已经无语到家。
不过那么点小事至于么……
为了防止岳宁继续浪费时间,她索性解释道,“您别总觉得牵头发东西是出名得力的好事,且不说银子要出多少,单说父皇能不能允许另有他人出名都未可知。”
“退一步说,即便父皇看在贵妃面上带着安王一起博美名,那些赞助银子的皇子女能愿意?别人不说,单说齐王就不好惹,听闻他中秋家宴可回来。”
岳宁便不再言语了。
转头关注起圈地案的事情来,“那你觉得圈地这事,本侯与皇后要如何做?难不成真要将上好的地还给那些贱民?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杨静宜便叹气,“您要银子作甚?”
她环顾府邸,“如今这侯府已经花团锦簇,只要孤地位稳固便只有旁人打点您的份儿,银子不过在库房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