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油水?
虽然二叔杨丛武的生意做的很大,但那些银子日常并不存放在杨府里,娘亲一直让二叔单独存着留给未来的媳妇,而西山兵油子那天之所以想侮辱娘亲和自己也是因为抄到的东西少……
等等!
杨静宜猛地转眸看向跪地的三人。
她作为杨家人自然知道二叔做生意的钱从不放在家里,可这些人知道吗?
所以……
圈地案或许是杨家覆灭的导火索,可二叔庞大的商业版图恐怕也是这些人不放过的原因吧。
呵……
杨静宜重新收回视线。
便听柳泳道,“陛下明鉴,臣与西山大营并不相熟,可承恩侯与窦将军却是过命的交情。”
言外之意,他只是个听从吩咐的小人物。
真正帮章裕截流孤本的是岳宁。
岳宁立刻吼道,“你这是污蔑!本侯与窦靖不过一起喝过几次茶,到你口中如何变成过命交情?他堂堂一军主将又如何会听本侯的话!”
柳泳则不紧不慢的说道,“当初侯爷在寿宴上拉着窦将军说两人是过命的交情,不止下官在场,更何况窦将军几遍不听你的,可太子的话呢?”
行吧,这是没完没了,必须要把她拉下水。
杨静宜没急着说话。
她等着看岳宁如何努力置身事外。
估计事情发展到现在是王遣没预料到的,听到柳泳如此说岳宁明显气得狠了,甚至还露出副“你怎能如此背信弃义”的愤慨模样。
就,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