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满仓直接接起电话,破口大骂。
“你这个没有用的东西,廖添丁那小兔崽子,那一船鱼都已经卖出去了,人家赚了上百万,现在那一家人,正在村子里面嘚瑟那。
你这个龟儿子,怎么这么没有用,连廖添丁那小兔崽子都对付不了。”
“老爹,你说什么屁话那?我对付不了廖添丁那小兔崽子?
还有你说什么,廖添丁那一船鱼赚一百多万?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老爹我告诉你,廖添丁一斤鱼就能赚两块钱左右。
那一船鱼也就十万斤多一点,他用屁赚一百来万啊。
去了人工,去了运输,那小兔崽子,这一船鱼也就赚个十多万。
而且老爹你知道儿子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我告诉你老爹,廖添丁那小兔崽子,赚这十来万,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他的供应商老板,现在已经跟你儿子我是哥们了,你儿子我和那东北老板,现在的关系铁磁,就差拜把子了。
这不,我刚在县里,动用我所有关系,足足收购了四十吨带鱼。
那东北老板一看我这么有实力,当场就告诉你儿子我,以后在也不和狗屁廖添丁合作了。
以后他来咱们滨海县,所有的生意,全都给你儿子我了。
老爹你就等着瞧吧,等我这笔生意完成了,我在慢慢收拾廖添丁那小兔崽子。
对了,还有咱们村子的那些刁民,他们居然不知道山海村谁是大小王,跟廖添丁那小兔崽子站在同一个战壕里。
他妈的,等他们下次渔船出海,在打渔回来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这些刁民。”廖兴凯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