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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错勘贤愚枉为天;地…你不分好歹何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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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啊,为何你也这般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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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窦娥生的清白,死也要死的干净,找二丈白练,挂在旗枪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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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窦娥死的冤枉,人头落地,定会鲜血倒流,血溅白练!”
“我窦娥在此发下毒誓,我死后,血染白练、六月飞雪、大旱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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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鲜血果然全洒在了白练之上,窦娥一死,天空也是立马下起了雪花,后来,这个地方果真是三年大旱!窦娥的毒誓都一一应了验,大家才知道窦娥的确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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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窦娥的父亲窦天章在京城做官返乡,窦娥的冤案才得到昭雪,杀人凶手张驴儿被处以死刑,贪官知府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好了,讲完了。”
贺来讲完收工,一群孩子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听的云里雾里的,只觉得贺来读那几句话的时候,特别有感情;倒是一旁的妇女同志们,一个个眼睛泛红,脸露同情难过之色。
“娘,你以后不许冤枉我了,不然等我死了,肯定也是六月飞雪,不对,是六月、七月、八月都飞雪,还有肯定会大旱十年的。”
舞儿跑到吴娟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道。
吴娟一听,本来还有一点的悲伤情绪顿时化为乌有,抓起舞儿,就放到自己腿上,边打屁股,边说道:“我让你冤枉,我让你飞雪,我让你大旱……”
“啪…啪…啪”的手掌和裤子击打的声音响了起来。
“娘,我冤枉……你别打了…我错了…我疼…大哥救我…大哥救我。”
舞儿一边喊着,一边往贺来方向伸出手。
贺来摇了摇头,走了,没救了啊。
至此之后,好几天时间里,家家户户好像都特别爱提冤枉这个词,尤其是孩子,一被父母冤枉,就来上一句,“娘(爹),我冤枉,我比窦娥还冤啊!”。
孩子们哪里知道,他们的爹娘哪里会管你是不是冤枉,他们要的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而不是和他们唱反调,反抗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