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邵芸喊他的时候，已经到了10点10分。

“陈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魔都堵车很正常，坐。”

示意秦墨坐下后，陈斌开口说道：“抖音最近的直播效果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果然，秦墨心中哀鸣一声，来之前他就知道，陈斌肯定要问抖音的事，毕竟现在他还有什么值得陈斌来过问？

“陈总，现在抖音每天销售约5万，这个数据和其他渠道相比确实低了很多，但是我们一定会……”

话没说完，陈斌伸手摆了摆说道：“销售额并不重要，主要是你是否了解抖音的方向，是否了解抖音他对于一些事情的玩法。

同时，你对抖音有什么看法或者想法，这些你可以提，不着急。”

后面的不着急指的是秦墨现在可能一时半会回答不了陈斌的问题，让他先想想再回答，陈斌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随后便看了一下方洋重新提交上来关于牧场的方案。

见老板在忙工作，秦墨一下子尴尬了，开始在脑海里快速思考陈斌以前说过的话，这时候能够救命的也就是陈斌之前提过的一些内容。

但是，陈斌说过很多啊！

另一边，陈斌看了手上的文件倒是觉得靠谱了许多，不过还需要开会讨论，详细的预算做了三版，甚至包括厂房设计都进行了规划。

这回，陈斌算是比较认可方案的可行性。

过了半小时，秦墨才开口说道：“陈总，如果站在店铺的角度，我们不单单是要销售东风甄选的商品，还可以将商超内的农副产品介绍上架，让产地更多人能够有机会走向前台。

同时，对于整体方向来说，我觉得不单单是为了销售额，向您之前说的，我们可以帮一些不会抖音的人学习他的功能，学习他的玩法，通过直播这个渠道，将更多困在乡村里的商品走向大舞台。”

这话，其实不是秦墨自己想的，他就是将陈斌之前说过的话重新整理了一遍汇总了出来。

放下手中的文件，陈斌淡然说道：“教是要亲自下去到农村的，过几天和我出趟差，你以后不单单是要将自己商超的直播间做大，同时我会成立新的部门，就叫做：三农学习社，这个职责主要是负责协调更多的自身资源扶持地方农业的发展。

你可以看做是东风商超可以将其货物引入销售，但是这一部分不在线下进行，而是通过抖音或者线上，这一部分你要与张炜进行协调。”

话说完，陈斌沉默了一下说道：“有时候，争是不争，不争是争，该争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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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算是陈斌给这个学弟的忠告，职场里没有什么不该争的，不去争老板看的到你？而且陈斌安排的这件事，即便是秦墨自己不争，张炜也不会放过秦墨。

有竞争才有未来和市场，这是陈斌的思考，也是陈斌的打算。

人和事不可能那么完美，想要集团正面发展，那么对于整个框架来说，需要有那么一些有想法有野心的人来驱动更多的人。

与鲶鱼效应类似，但是又有些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