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红?”听到这话,我一惊,“这不可能吧?王家这四口人,死了少说得一百五六十年了,可咱在坟地发现刘月红的尸体时,她哪儿像是死这么久?我记得当时您还说过,说她死了也就三五年的样子……”
听我说完,三先生点了点头,抬手却朝身旁棺材里的尸体指了一下。
“那你看棺材里这四个,像是死了一百多年的样子吗?”
“这……”
这话听得我哑口无言。
确实。
刘月红死相虽然奇怪,但还能比眼前这四具王家人的尸体更怪?
一时间,我陷入沉默。
这时三先生又道:“若是我猜得不错,那也正好解释了我一直以来的一个疑惑。”
“什么疑惑?”我问。
三先生答道:“你还记不记得,咱在白家沟坟地挖出刘月红的尸体时,她身上衣物古朴,而且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当时一看就知道,那并非是如今现代人的打扮。不过有些地方,确实有入殓时给死者换上古朴装裹的习惯,因此我当时也没怎么多心。不过后来,你又经了件事……”
三先生一言惊醒梦中人。
他说的,是我做的那个梦。
我梦到刘月红深夜来钻我的被窝,并且穿着打扮得像个戏子。
见我沉思不语,三先生也知道我是想起了那件事来。
于是他说道:“戏子现在也有,但大多在各地的戏剧团里,可不多了。这本也没什么,可再联系上她死时一身古装,而且后来为刘月红拘魂后,她一言一行又都不像是当今社会的人,那么无疑,是个古人,至少是百多年前旧社会的人……”
“可是,她如果真是这场祭祀中的第五具尸体,那为啥她没跟这四人葬在一起?而且死相也不相同?”
听我一问,三先生摇了摇头,叹道:“这我就说不明白了……”
“您都说不明白,那还有谁能说得明白?”
我也无奈一声叹息。
三先生却微微一笑,言道:“也许,引我们入局那人能说得明白……”
“引我们入局?您指的是谁?”
听我问完,三先生扭头看向了村里方向。
他目光所及之地,正是村口那座孤零零的老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