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窗外的天色逐渐阴沉下来,厚重的乌云堆积在一起,偶尔有沉闷的雷声从远处隐隐传来。侯亮平却浑然不觉,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思考刘智可能的藏身之处上。
赵承平快步走进办公室,他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手里拿着一沓新收集来的资料。“老侯,这是最新的线索,不过目前还是没发现刘智的踪迹。” 赵承平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和不甘。
侯亮平缓缓转过身,伸出手接过资料,快速地翻阅着,眼神依旧没有离开白板。“老赵,刘智这家伙太狡猾了,他肯定清楚我们在全力找他,所以藏得很深。”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白板上与刘智相关的几条线索。
赵承平走到白板前,顺着侯亮平的手指看去,那是刘智之前的一些社交关系和曾经去过的地点记录。“老侯,你说他会不会躲在他那些关系密切的朋友家里?” 赵承平提出自己的猜测。
侯亮平微微摇了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我们已经排查过他那些明面上的朋友了,刘智要是这点反侦察能力都没有,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离职。我觉得他要么藏在一个我们想不到的偏僻之地,要么就借助了背后势力的力量,有专门的藏身点。”
侯亮平说着,又将视线转回到白板上,眼神在那些复杂的线条和符号间游移。他的脑海里如同放映电影一般,不断闪现出刘智的过往行为、性格特点以及案件的种种细节。“刘智做事谨慎,之前就有过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他肯定会找一个既能保证安全,又便于和外界联系的地方。” 他低声自语,仿佛在和自己的内心对话。
赵承平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们是不是要扩大排查范围,去一些更偏远的乡村、废弃工厂之类的地方找找?”
侯亮平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后说道:“有必要,但不能盲目行动。我们先重新梳理一遍和刘智有关的产业、资产信息,看看他有没有不为人知的房产或者隐蔽场所。同时,让技术组再仔细分析他之前的通讯记录,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一些暗示藏身地点的蛛丝马迹。”
他深知,刘智在公司里摸爬滚打多年,对公司业务可谓了如指掌。那家伙平日里在公司,总是一副沉稳干练的模样,穿梭于各个部门之间,对公司的运营流程、业务机密如数家珍。
赵承平脚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他的脸色凝重,额头上满是汗珠,手里紧紧握着一沓资料,那是最新一轮排查的结果。“老侯,还是没有刘智的下落。” 赵承平的声音中透着疲惫与无奈,重重地叹了口气。
侯亮平缓缓转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他从赵承平手中接过资料,随意地翻了翻,又放回桌上。“老赵,刘智这家伙不简单。他在公司可是担任着重要职位,那些核心业务、关键客户的信息,估计都在他脑子里装着呢。” 侯亮平说着,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神里满是忧虑。
赵承平走到白板前,凝视着刘智的名字,陷入沉思。“是啊,他掌握的那些关键信息,要是落到不法分子手里,或者他自己故意销毁、篡改,那咱们的调查可就真的麻烦大了。” 赵承平忧心忡忡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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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决然。“没错,我们现在就像在和时间赛跑。如果不能尽快找到他,整个案件的调查很可能会陷入僵局。那些我们还没理清的线索,可能会因为他的失踪而永远断了。” 他说着,一拳重重地砸在白板上,震得上面的马克笔都晃动起来。
此时,侯亮平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紧迫感。他责怪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对刘智采取更严密的监控措施,让他有机会逃脱。他深知,每耽搁一分钟,刘智就多一分可能将那些关键信息处理掉,而他们距离真相也就远一步。他仿佛看到案件调查的车轮因为刘智的失踪而逐渐停滞,那些已经付出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老赵,我们不能再这样盲目地找下去了。重新调整一下思路,把和刘智关系最紧密的那几个业务伙伴再排查一遍,说不定他会向他们求助。” 侯亮平迅速冷静下来,开始重新部署。
赵承平用力地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安排。这次说什么也得把那家伙揪出来!” 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办公室,去传达新的指令。
侯亮平望着赵承平离去的背影,又将目光投向白板上的线索。他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刘智,绝不能让整个案件陷入僵局,一定要将背后的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侯亮平拳头紧攥,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窗外狂风呼啸,吹得树枝疯狂摇摆,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在为这焦灼的局面哀号。赵承平离去的脚步声还在楼道里回荡,而侯亮平内心的焦虑与自责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他深知刘智掌握的关键信息若被隐匿或销毁,案件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僵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头困兽在挣扎。
但侯亮平清楚,此刻慌乱毫无用处。他猛地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从遥远的天际而来,带着一丝清凉与镇定。他缓缓地呼出,试图将内心的狂躁一同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