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东州数万百姓与奉天院之灭亡…戚将军能担得起嘛?”

闻言,戚扬一愣,霎时间冷汗下了来。

“侯…侯爷说笑…”

“既是说笑,那便没了明路…”

“!!!”

“侯爷!侯爷!担得起!担得起!”

张秦忆抿了一口手中茶,说道。

“哦?怎么担?”

“北旻善子夫纵容武林刺客,大举入侵奉天院,残害百姓,株连无辜…”

“这…”

“为今之计,只有这般…数万生民的大罪…只得趁此机会,推给那善子夫才是出路…”

“哦?不推天灾,反说人祸?”

“如此,我大齐方才能同仇敌忾…侯爷在大齐的声名也才会更盛…”

“不妥,还是推说是灾疫罢…至于那善子夫,却是趁人之危,袭杀了奉天院上下…”

“至于将军要的明路嘛…”

闻言,戚扬忙竖了耳朵,眼巴巴望着那张秦忆,只见得那官人说道。

“我为你留一份谶语,待得时机到时,你可自拿出来,可救你一条性命…”

说罢,张秦忆便上前拍了拍那戚扬的肩膀,说道。

“白兰幽草青衣敢,风闻异新怖大红。”

谨记了那话,戚扬忙叩首道。

“谢侯爷搭救…”

张秦忆一把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说道。

“东州之事,做得干净些…尽数火葬了便是…”

“是…末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