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问话,那乩笔便自动写道。
“判!”
“痴心道似由来绊,花事人别此去身。”
陈陆君见着判词,心下颇有些明了,便又拜了拜言道。
“孤再请问,问道如何?”
闻声,那乩笔却是径抹至了宣纸底,而后又抬笔写道。
“判!”
“佯作年秋飞来红,假意流水能西东!”
陈陆君眼见着这判词,不禁皱眉,只是最后问道。
“孤最后请问,命如何?”
那乩笔直顿了约莫一刻时候,那老道与宫人只是持着笔跪在宣纸之前。
陈陆君与花朝在一旁恭敬的等着,忽地,便见那乩笔舞动了起来!
陈陆君靠近看去,只见得宣纸上书。
“判!”
“白兰幽草青衣敢,风闻异新怖大红!”
见着这判词,陈陆君正是不解,却忽地见那老道一阵抽搐,而后七窍流血,瘫在了那处。
花朝见此情状,便靠过去探了探鼻息,而后便皱眉言道。
“陛下,何道长已是…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