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彪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坐在哪里,可身子却不听使唤的往后窜了窜。
可惜,他能窜到什么地方去?
沈安轻轻将保健搭在他的肩头,锋锐整整好好抵在杨彪脖颈处:“先死后生之法,对别人尚可,对我,则不可。”
“本王当年一路走来,别说是你,就是当初姚相爷又能如何?你听过这句话没有‘虽无金睛火眼,却观生死百态’这话说的就是本王。”
“杨彪,真想不到你一个区区道尹就敢如此知法犯法,滥用职权,掠夺百姓……亏得你不是宓珞旧部,要不然这一次他的脑袋也保不住。”
话音未落,沈安利剑往前一探,呼吸之间割断了杨彪的咽喉,殷红的血顺着无形的伤口流淌下来,粘稠腥甜!
孙爱军看傻了,他虽知道沈安又执掌生杀的大权攥在手中,可毕竟那是皇帝赋予他的,作为执行者的他,好歹也要照顾一下皇帝的颜面,在杀人前,总要给朝廷上奏一份公文才是。
亦或者即便要当机立断,也应该放在更重要的事上,区区贪腐算得了什么?
他这就杀人了?
一阵头皮发麻,让原本身子就不听使唤的孙爱军,更是直接倒在地上,半点也不能动。
“你这就怕了?”
于廉瞪了他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冷笑。
孙爱军颤颤巍巍,浑身都在颤抖:“大人,大人饶命啊!王爷饶命!”
“你还不配这样的下场。”
沈安一句话,直接定论了他的下场:“本王亲诛杨彪,乃是为安民心也;对你这种人……区区杂碎,自然要按照朝廷国法处置,于廉把他押下去,明日公审!”
杨彪被杀,孙爱军被捕,两个消息如同霹雳一样,传到宓珞耳中,对这两个人宓珞虽没什么印象,但知道是自己治下的官员,自然是半点不敢耽误,急急忙忙连夜来到平安道。
他要和沈安谈一谈。
只可惜到了院子里面,就备受在门卫的侍卫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