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倒好,就地撒泼不说,听你刚才那番话,莫非还是要讹诈殿下不成?”
“咱家看你就是个下贱坯子,殿下心善,咱家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侯近山目光一闪,在徐珍背后冲出几名侍卫不由分说的将徐珍拉着就往外走。
到了门外,侯近山跟了出来。
徐珍此刻被一条丝绦勒住嘴巴,说不得话,只能呜咽。
侯近山一脸阴沉的看着她,目光如火:“你也不要怪咱家,你爹是个混蛋,你也是蠢货。”
“他死了就死了,殿下何尝会不知道,他为何而死?”
“你要老老实实,默不作声,殿下可定会心生悲怜,没准还能把你弄到宫里,做一个陪床的大丫鬟,几年做个大宫女,享受官员品级待遇。”
“啧啧,看来你没这个命。”
侯近山一甩拂尘,侍卫们会意的,把徐珍拉倒一处院落之中,偌大地方,没有房屋,也不见树木花草。
只有院子中间,摆放着一张大牢里才用的匣床,还有几十个不同大小的沙袋子。
这是杀人不见血的玩意。
“绑上去吧。”
侯近山拿捏着语调,这边徐珍被推推搡搡的锁在匣床上,为了防止等下她挣扎,发出声响,还特意把她的珠宝首饰,鞋袜钗头,都给去了。
凝视着被锁成一块木头的徐珍,侯近山目光一闪,挥手之间,侍卫们毫不留情的将沙袋子压在她身上。
一个沙袋一百斤。
转眼三个沙袋上去,徐珍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面无苍白,嘴唇发紫,眼底还有一抹深青。
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手腕足踝都被木枷扣住,挣出血也无济于事。
“这小蹄子,还这能扛。”
侯近山诡笑着,亲手提过一个沙袋,别看他平日里一副柔弱样子,可是这足百斤额沙袋,在他书中好似无物一样,只用三根手指就抓了起来。
轰的往上一压,刚刚徐珍已是强弩之末,现在又被他压了一袋顿时双眼翻白。
“还没死?”
这下侯近山也有些急了,这婊子如此求活,看来光要用这种手段把他弄死,至少还得一夜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