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巴斯坦?”
青雉皱起眉头,不解道。
“你不是在南海吗?怎么又到伟大航路了?是……暴君的【肉球果实】?”
“没错。”
施托姆把话题拉回正轨。
“现在的重点,不是什么【肉球果实】,是‘恶魔之子’啊!
“青雉大将,我要怎么处理妮可·罗宾?”
电话虫那一头。
青雉无比犯难。
老实说,自从奥哈拉事件结束后,他就不再认为海军的正义真的就是“正义”了。
如果连炮轰平民的海军都能够被称之为“正义”的话,那么海贼又算什么呢?
在青雉看来。
触犯世界政府的法律,秘密研究古代历史的奥哈拉学者,未必真的有罪。
但是即便学者们真的有罪。
他们的罪孽,与奥哈拉岛上的普通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者。
学者们的罪孽,与妮可·罗宾这么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姑娘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当初的奥哈拉事件结束之后。
青雉之所以会陷入一段漫长的迷茫期。
就是因为他认为的海军的“正义”,与海军本该拥有的、维护世界政府的统治的“正义”。
两股“正义”理念之间产生了激烈冲突!
而自从“燃烧的正义”彻底转变为“懒散的正义”的那一刻。
青雉就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盲目听从世界政府的命令的海军中将了……
在当初的奥哈拉岛上。
青雉就能一手制造萨乌罗的假死,又亲手放跑妮可·罗宾。
现在的他,更不可能对妮可·罗宾做些什么……
“就这样吧,施托姆。”
“就这样?”
施托姆对青雉的回答感到了迷惑。
“就怎样?”
“就是这样。”
青雉继续说道。
“妮可·罗宾,就交给你了。”
“啊?什么叫‘就交给我了’?你——”
施托姆还想再说些什么。
可是青雉那边的电话虫已经直接挂断了。
“喂!?”
施托姆托举着已经失去信号的电话虫,对青雉的甩锅行为感到了非常不痛快。
他看向仍然昏迷不醒的妮可·罗宾,莫名感觉像是受到了什么“老父亲的托付”……
“错觉!一定是错觉!”
施托姆用力摇头,将这种莫名其妙的联想抛之脑后。
他再次拨通青雉的电话虫。
可惜那只青鸡仿佛提前预料到了施托姆的操作,直接不接电话了!
“可恶啊!”
施托姆收起电话虫,纠结地看向妮可·罗宾。
“把妮可·罗宾交给我……可是她现在是有老大的啊!
“沙鳄鱼那个混蛋,怎么还不回家!?”
就在施托姆念叨着沙鳄鱼的时候。
克洛克达尔刚从油菜花港口返回,他的肩膀上扛着一包大大的财宝,像是一个刚刚收割完韭菜的老农。
满载而归的沙鳄鱼驾驭着风沙,从油菜花港口直接返回雨地。
可当他进入雨地,看见自家老巢——雨宴金字塔的时候,表情瞬间迷茫起来。
雨宴金字塔塔顶上辣么大一只的黄金香蕉鳄鱼呢?
这头白龙是从哪儿来的啊!?